『风流和尚』第三回 留淫僧半夜图欢会

且说秋芳在旁斟酒，夫人说：“你可将酒壶放在此，吃过了饭，临睡时进房来吧。”秋芳应了一声，竟出了去。夫人劝道：“师父，请一杯。”净海道：“奶奶也请一杯。”夫人道：“你这般清秀标致，何不返俗嫁个丈夫，以了终身？”

净海道：“奶奶说起丈夫二字，头脑子疼。倒是在这清净法门里快活。”

夫人道：“这是怎么说，有了夫主知疼知热，生男育女以接宗支，免得被人欺侮。”

净海道：“奶奶有所不知，嫁过丈夫，若是撞着知趣的，不用说朝欢暮乐，同衾共枕，是一生受用。倘若嫁着这村夫俗子，性气粗暴，浑身臭秽，动不动拳头巴掌。那时上天无路，人地无门，岂不悔之晚矣。”

夫人道：“依你之言，立志修行是不嫁的了。只怕你听不得雨洒寒窗，禁不得风吹冷被，那时还想丈夫哩。”

净海道：“奶奶说别人不得硬话，若在我，极守得住。奶奶若不嫌絮烦，我告禀奶奶一番：我那庵中住着一个寡女，是朝内出来的一个宫人。她在宫中时，哪得个男人。因此内宫中都受用着一件东西来，名唤三十六宫都受春。比男人之物，加倍之趣。各官人每每更番上下，夜夜轮流，妙不可当。她与我同床共住，到晚同眠，各个取乐。所以要那男人何用？小僧常到人家化缘，有那青年寡扫，我把她救命急，她好生快活哩。”

夫人笑道：“难道你带来的？”

净海道：“奶奶，此女僧带得几件而来。我想常有相厚的寡居偶然留歇，若是不曾带在身边，便扫了她的高兴。所以紧紧带定。”

夫人道：“无人在此，借我一看，怎生模样，一件东西能会作怪？”

净海道：“此物古怪，有两不可看。白天里不可看，灯火之下不可看。”

夫人笑道：“如此说终不能人人之眼了。”

净海亦笑道：“惯能人人之眼。”

夫人道：“我说的是眼目之眼。”

净海道：“我晓得。”也故意逗着作耍。又道：“今晚打搅着夫人，心下不安。可惜女僧是个贱质，不敢与夫人并体，若是奶奶不弃，略略一试，也可报答奶奶盛情。”

夫人道：“此不过取一时之乐，有甚贵贱。你既有美意，便试试果是如何？不然还道你说的是谎。”

净海见她动心允了，忙斟酒劝她多吃几杯。夫人说得高兴，不觉一时醉了，坐立不定道：“我先睡也，你就在我被中睡着吧。”净海应了一声，暗地里喜得无穷。

他见夫人睡稳，方去解衣，脱得赤条条的。潜潜悄悄拉起香被儿，将那阳物夹得紧紧的，朝着夫人动也不动。那夫人被他说得心下痒极，只见小姑姑不动，想道：莫非她是哄我？遂问道：“师父睡着么？”

小姑姑道：“我怎敢睡，我不曾问过夫人，不敢大胆。若还如此，要如男人一般行事，未免摸摸索索，方见有意兴。”

夫人道：“你照常例做着便是，何必这般拘束。”

夫人把他一摸，不见一些动静，道：“你将它藏在何处？”

小姑姑道：“此物藏在我这里边，小小一物极有人性的，若是高兴，便从里边照出，故与男子无二。”

夫人笑道：“委实奇怪。”

静海即把夫人之物，将中指进内，轻轻拨着花心，动了几下，淫水淋淋流出。

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