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列表
- 第一集
- ├ 一位不嫁的女书记官
- ├ 醋味深重
- ├ 以后谁娶黄女士的便是Hero
- ├ 发了一夜的财
- ├ 柏林大学找不出这位博士
- ├ 同德国的跷脚老太婆赛走
- ├ 门房代理校长
- ├ 潘老太太与中医
- ├ 这位“跑腿”同志说得伤心
- ├ 死后如何?
- ├ 猫欤?狗欤?
- ├ 募捐提倡做死人
- ├ 一位女同志的粽子
- ├ 半个脑子
- ├ 糊涂虫假认真
- ├ 急来抱佛脚是要来不及的!
- ├ 令人敬仰崇拜的女接线生
- ├ 积毒的心理
- ├ 猫捉老鼠的新闻记者
- ├ 阿猫阿狗的成绩
- ├ 奴性十足的舞弊本领
- ├ 我们只得佩服文明国的法律!
- ├ 无耻!
- ├ “人家要笑的”
- ├ 傻子太少
- ├ 白忙了一顿
- ├ 也许是能力的表现
- ├ 偷偷捏捏的大学教授
- ├ 不过被疯狗咬了一口
- ├ 一封万分迫切求救的信
- ├ 虽死何憾?
- ├ 几个特色
- ├ 无可如何的抱歉
- ├ 多么为国争光的教育局长!
- ├ 夜大学
- ├ 不堪设想的官化
- ├ 中外注目中之嫣然一笑
- ├ 争气
- ├ 倒也没有什么希奇
- ├ 老头儿说老话
- ├ 校长供开刀
- ├ 矮弟弟也有刮目的时候
- ├ 民穷财尽中的阔现象
- ├ 五国海军会议与中国
- ├ 烈士倒霉
- ├ 大光明中大不光明
- ├ 硬
- ├ 勉强以笑颜表示欢迎
- ├ 匪首的思想
- ├ 热烈后的静思默念
- ├ 穷光蛋的公道
- ├ 姑作未来的乐观
- ├ 压倒
- ├ 莫德惠勉任巨艰
- ├ 张我华之殊深愧对
- ├ 张翠凤女士和她的母亲
- ├ 始终抱乐观
- ├ 吕焕炎被刺中的凶手
- ├ 敬告工商部当局
- ├ 几死毒手的白英女士
- ├ 浙教厅的研究部
- ├ 留学热中的冷静观
- ├ 赵铁桥盖棺论定
- ├ 租界电话出卖问题的测验
- ├ 劳苦民众中的一桩丧事
- ├ 除去非党员案缓议
- ├ 暴行军人的爱妾撒娇
- ├ 勇敢的中国人
- ├ 辞去遥摄的大学校长
- ├ 李杏花女士胜利之所由来
- ├ 一千五百万元的诱惑力如何?
- ├ 冒险
- ├ 欲盖弥彰的兽行
- ├ 敬慰萧女士
- ├ 尊意云何?
- ├ 自觉与自贱
- ├ 文明国的文明行为
- ├ 戒慎恐惧的局面
- ├ 痛快
- ├ 饭桶领事应即撤回
- ├ 励志社的祝捷盛宴
- ├ 人力车夫所受的剥削
- ├ 厦门当局袒荷之荒谬
- ├ 对蒋张避名致敬的问题
- ├ 全国图书馆之激增
- ├ “真金不怕火”
- ├ 民穷财尽中的阔人做寿
- ├ 学潮之谜
- ├ 日对我之惊慌
- ├ 再论学潮之谜
- ├ 浙省政府改组中的考察费
- ├ 查验入上海的外国人
- ├ 注重同等学力的考试规程
- ├ 平民住宅与阔人洋房
- ├ 教育部的军阀手段
- ├ 孔部长与女同事
- ├ 教部新颁的救济办法
- ├ 考试以后如何?
- ├ 扩充升学预试范围的建议
- ├ 已升且学者奈何?
- ├ 读全国教育最近统计
- ├ 始识中国文明
- ├ 壮哉移民西北的先锋队
- ├ 实业部筹划创办五大工厂
- ├ 英雄末路犹恋虚荣
- ├ 胡氏辞职声中之另一观察
- ├ 赤膊甘地与西装甘地
- ├ 先锋如何?
- ├ 真假电影
- ├ 日新月异的奇妙世界
- ├ 驻华日军又逞暴行
- ├ 所望于西陲学术考察团者
- ├ 交通部孝敬英国吗?
- ├ 辞官救灾的朱庆澜氏
- ├ 失业狂潮中的怪现象
- ├ 蚊虫苍蝇后的老虎
- ├ 料理后事
- ├ 蒋作宾口中的苏俄现状
- ├ 中国看报人民的数量
- ├ 甘地拒绝建立铜像
- ├ 主席老师与洋奴教育
- ├ 考试声中的希望
- ├ 人民不许
- ├ 华北运动成绩进步之可喜
- ├ 荣誉中的自觉
- ├ 学潮中的负责者
- └ 宗族主义和国族主义
- 第二集
- ├ 哀监察院
- ├ 国人应奋起一致对外
- ├ 附议《反对今日之鸦片政策》
- ├ 热血民众的唯一武器
- ├ 忸怩作态何为?
- ├ 全民族的生死关头
- ├ 再论热血民众的唯一武器
- ├ 女性从宽录取
- ├ 南开培植寒士的新事业
- ├ 什么“幸福之连索”!
- ├ 人见绢枝逝世
- ├ 天灾人祸
- ├ 甘地又来了
- ├ 浸在水中的数万民众
- ├ 各尽心力
- ├ 自动赈灾之踊跃
- ├ 汉难中的日本军民
- ├ 人类同情的流露
- ├ 主因
- ├ 谈朱子桥先生
- ├ 无国力为后盾之华侨
- ├ 自认为正当之处置
- ├ 呼吁和平的实效几何
- ├ 应彻底明瞭国难的真相
- ├ 唯一可能的民众实力
- ├ 一致的严厉监督
- ├ 对全国学生贡献的一点意见
- ├ 除自救外无办法
- ├ 自救之准备
- ├ 当前的重要关头
- ├ 国庆与国哀
- ├ 历史的教训
- ├ 努力的焦点
- ├ 宁死不屈的保护国权
- ├ 宁死不屈的抗日运动
- ├ 宁死不屈的准备应战
- ├ 决死之心和怯懦自杀之区别
- ├ 姗姗其来迟的和平统一会议
- ├ 战与不战的问题
- ├ 应有牺牲的决心和奋斗的计划
- ├ 日内瓦的巨剧
- ├ 前途如何?
- ├ 夜长梦多的三星期
- ├ 人民已经团结一致的表现
- ├ 谁的卖国主意?
- ├ 为民族争光的马将军
- ├ 敬告义勇军诸君
- ├ 我们何以尊崇马将军?
- ├ 国际间的丑态毕露
- ├ 政府广播革命种子!
- ├ 国联无再研究之必要
- ├ 辟邵力子氏的狡辩
- ├ 谁都没有责备请愿学生的资格
- ├ 金钱和奴性
- ├ 日军阀的匪字妙用
- ├ 革命政府和军阀政府的分界
- ├ 国难与学潮
- ├ 动静两个方面
- ├ 嘴里手里
- ├ 教育家的重大责任
- ├ 逃失锦州
- ├ 生死存亡的最大关键
- ├ 大演空城计
- ├ 两件轰动一时的举动
- ├ 奉送锦州的一段秘密
- ├ 激昂悲壮的东北义勇军
- ├ 本庄繁奏语中最可注意的几句话
- ├ 甚嚣尘上的绝交问题
- ├ 创巨痛深中的曙光
- ├ 奋斗精神的表现
- ├ 最要不得的两种心理
- ├ 敌之所望与我之所忌
- ├ 外报对我之新论调
- ├ 准备长期的奋斗
- ├ 对于国联调查团的感想
- ├ 可得聊以解嘲吗?
- ├ 谁荒谬?
- ├ 评中国银行二十年度营业报告
- ├ 与努力成正比例的效果
- ├ 候补傀儡的名望家
- ├ 中国究竟想不想翻身?
- ├ 与众共弃之汉奸
- ├ 滕烈士之身后凄凉
- ├ 招待孝脱上尉的母亲
- ├ 一群可怜虫
- ├ 马占山反正
- ├ 滥用与搜括
- ├ 国民党与中华民国
- ├ 中国小猫冒险出关
- ├ 丧权辱国中的喜气洋溢
- ├ 溥仪失却好机会
- ├ 逐个击灭战略
- ├ 独裁与双裁
- ├ 掌颊罚跪的市长
- ├ 木头大起劲
- ├ “应不准行”中之邮政罢工
- ├ 万家堕泪哭忠魂
- ├ 加重惩治贪污刑罚
- ├ 苏俄第二次五年计划
- ├ 中大教潮中的一段纠纷
- ├ 日趋严重的国难形势
- ├ 劲儿多好!
- ├ 死路一条!
- ├ 二万人投考的风波
- ├ 学潮中的小题大做
- ├ 论功行赏
- ├ 牛兰夫妇绝食事件
- ├ 冯玉祥与缎鞋
- ├ 誓死周旋
- ├ 朱子老碰着一鼻子灰
- ├ 敬悼殉难的邮局长
- ├ 难为了这位女博士
- ├ 中国给日本的哀的美敦书
- ├ 日舰护送日货
- ├ 公意的表现
- ├ 名犬与名人
- ├ 暗送秋波
- ├ 老实博士大触霉头
- ├ 感谢状
- ├ 匪的公道
- ├ 大呼不好的张宗昌
- ├ 有吉所要带去的礼物
- ├ 做阴寿式的国耻纪念
- ├ 家仇与公仇
- ├ 对照下的惨状
- ├ 不胜钦佩之至
- ├ 为贱民绝食的甘地
- ├ 无庆可祝的国庆日
- ├ 监察委员的公骚
- ├ 国联给中国的特惠
- ├ 鸦片公卖民意测验
- ├ 忧虑国事自杀
- ├ 为军阀诸公铸铁像的研究
- ├ 玩什么把戏!
- ├ 梁作友的下场
- ├ 思想犯罪
- ├ 中山先生诞辰的感想
- └ 李顿深虑中国青年
- 第三集
- ├ 翁文灏坚辞教长
- ├ 民心背离中的胡佛
- ├ 招商局收归国营
- ├ 趣剧
- ├ 卧着拿薪水
- ├ 临死不忘义军的徐君
- ├ 无名英雄墓的创建
- ├ 国府迁回南京
- ├ 追悼殉难四童军
- ├ 人间地狱
- ├ 一年一度的新年
- ├ 民权保障同盟
- ├ 木炭代汽油的发明
- ├ 中国又多一处王道乐土
- ├ 又一王道乐土的消息
- ├ 不便发表下的管见
- ├ 幸免心理所得的反应
- ├ 为国捐躯的安营长及士兵
- ├ 自援式的逃命
- ├ 《江声日报》经理刘煜生被枪决案
- ├ 新闻记者
- ├ 三层奴隶
- ├ 萧伯纳妙人妙语
- ├ 萧伯纳的幽默
- ├ 丢脸的问题
- ├ 誓死抗暴与民众
- ├ 中美海军的相提并论
- ├ 阅报被处重刑
- ├ 滑稽剧中的惨痛教训
- ├ 逃军和孤军
- ├ 惩汤呼声中的推究
- ├ 卖身契约的签字问题
- ├ 照八个月镜子
- ├ 大刀吓敌声中的空军幻影
- ├ 盛极一时的妥协空气
- ├ 廖案的印象
- ├ 张学良如此这般的背后
- ├ 我军安然退出
- ├ 娼与非娼的问题
- ├ 废话
- ├ 麻木
- ├ 苦命是注定了的吗?
- ├ 大员与鼠偷
- ├ 择吉安置遗教
- ├ 争辩的焦点
- ├ 高友唐拒绝行贿
- ├ 由抵抗而失败了吗?
- ├ 幽默文字
- ├ 惨痛之又一幕
- ├ 荒谬绝伦的毕业会考
- ├ 听到胡博士的高谈
- ├ 青年体格的检查
- ├ 华北的和平
- ├ 二十五位监委的涕泣
- ├ 限制文法科招生
- └ 又一次的庆祝成功
『小言论』革命政府和军阀政府的分界
- 本章共 792 字
- 最后修改于 2022-07-07
革命政府和军阀政府的分界,据记者愚见,最低限度有两点:(一)革命政府不欺骗民众,军阀政府所钩心斗角者惟欺骗民众之是务;因此革命政府的外交便是力谋对外,军阀政府的外交只是钩心斗角于对内;(二)革命政府办外交是以全民族的祸福为考虑的焦点,军阀政府办外交是以个人的权位及其左右亲戚嬖的权利为考虑的焦点。
关于第一点,国贼袁世凯擅签“廿一条”时对付民众欺骗民众的手段,很可以表示此类人的才干!他早就准备和日本妥协,所惴惴者惟本国民众是惧。所以当他接到日本最后通牒时,虽已知日本对第五项要求可以让步,却秘而不宣,同时放出空气,说这一项如何如何的厉害,政府无论如何不能接受,非绝对拒绝不可,至于其他各项,只有勉强忍受,民众蒙在鼓里,跟着他嚷,大上其当。在日本固大获其利以去,在袁世凯也得保持权位,苟安过日。革命政府则应与全国民众立在一条战线上,应言行一致,说战就准备战,说不战有何正当办法,亦应切实公开,勿令民众如陷五里雾中,关在闷葫芦里。
关于第二点,试举土耳其和德国近事为例。土耳其革命政府成立之后,在凯末尔领导下的内阁总理伊斯美(Ismet Pasha)与英法意美俄日希腊等国开会于洛桑,遇有关土国之紧要关头,虽以英代表刻遵贵族Lord Curzon之咆哮恫吓,屹然丝毫不为动。德国总理卜鲁宁赴欧参加经济会议之前,虽以国内经济危机已达极点,连开阁议至三十六时之久,然决定最低之标准,认为在此标准以外者,宁死不屈。以国家民族前途祸福为考虑焦点者,始有力争最低标准之可言;在此标准之内,民族尚可力谋生存,在此标准以外,民族虽生犹死,虽可苟安于一时,终必灭亡而后已,与其坐而待亡,不如死里求生。黑种人只须见白种人有一枝来福枪在手上,便叩首如捣蒜,自愿为奴,黑奴随处皆是,都是他们自作自受,有何话说!我们以为政府对国难中的外交亦应公开定一最低限度,生死不渝,不应敌人尽管一步进一步,我们尽管步步退让。